回忆如走马灯似的在余钦脑中滑过。
不知不觉,他已披着外袍,走到了明月住的庭院里。
人进了庭院,但他并没有上楼,就那么静静站在楼下,望着二楼明月住的卧室窗户。
这一晚,做完了推导题的明月其实也没有睡着。
他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一会儿,大概是觉得闷,下床开窗户了。
他与余钦互相误会、防备、算计了很多很多年,总算在此时此夜达成了一回心有灵犀。
楼上楼下,屋里屋外,两双眼睛就这么对上了。
然后明月朝他笑了笑。“上来坐会儿?”
夜已深,明月倒是泡了茶,又拿出白天从后厨那边拿走的点心,跟余钦坐到了窗边谈心。
见余钦的脸色不太好,明月问他:“你怎么了?”
“没什么。做噩梦了。”余钦握住他的手。
“宋帝王也会噩梦啊?”明月又问,“你梦到什么了?”
“梦到……”
踌躇了一会儿,余钦还是说了实话。
“哦。那件事啊。”明月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见状,余钦便道:“谈及那些往事,你会否觉得不快?你……”
明月微微偏着脑袋,打量余钦良久,然后摆摆头。
“我以后叫你木鱼吧。木头的木。鱼是你的姓的谐音。”
“叫我什么都可以,只是月月你——”
余钦话还没说完,被明月打断。
“魅魔一旦出逃,魔息扩散后,即便本体后来重新被捕,剩下的魔息也能通过吸取七情六欲,重新成为新的魅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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