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在沧澜山又见过她?她追随了林绮濯。”
“是。”
“她对你说了什么?”
“当然是蛊惑我的话。她说你透过她,看到了我,还在痴魅的影响下,把她当成了我,还说什么……你心里有我,所以后来才会受到那么大的影响。”
余钦观察着明月的表情,“回忆那些事情,如果让你不痛快,我们就不谈了。”
“我倒是没有不痛快,只是余钦——”
明月瞧向他淡淡道,“我给你讲个故事。躲避国际刑警的时候,我和组织的人在非洲的赛古住过一阵子。
“那是我们一个成员的家乡。他出生自赛古,后来偷渡到了法国。大概他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带着我们回到他所憎恶的落后家乡,以躲避追捕。
“总之,那会儿我们住在环境很差劲的土屋里。
“有一天,其他成员去附近的毛里塔尼亚购置物品,顺便找地方玩玩儿,我生病发烧,不想去,组织里有个人就主动提出,他要留下来照顾我。
“嗯,在其他人离开后,他向我表白,说喜欢我很久了。
“我拒绝了他,说的话还不怎么好听。他恼羞成怒之下,可能是想趁我发高烧、无力反抗的时候来强的。”
听到这里,余钦脸色沉下去,眼神立刻变得森寒。
明月瞧他一眼,倒是笑了笑,再道:
“我身上一直藏着一把袖珍□□,还有一些毒|药制剂。但他最后没得逞,不是因为那把枪,也不是因为毒|药,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余钦没说话,只是默默起身走到明月身边,将他抱起来,走至床边坐下,然后就那么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再将他揽入怀里。
明月将头侧过来,看向余钦轮廓分明、刀刻般的侧影。
他道:“他不由分说朝我吻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拔枪,一不小心没控制住自己,先吐了。”
顿了顿,明月又道:“他先是愣住了,后来红着眼睛气跑了,大概没想到自己会那么惹人厌恶。
“但其实我对他谈不上厌恶,我只是不喜欢他,对他没感觉而已。
“按理说,不管我对他有没有感觉,闲来无事,春风一度,好像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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