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我有些失望地帮她解开了安全带,不忘起身给她一个好人式微笑:「
这样就好了。」
「谢谢大叔!」
她的脸上挂着有些羞涩的微笑,十分礼貌地对我补刀。
看着她彬彬有礼甚至有些胆怯的样子,我彻底失去了尬聊两句然后加她微信
的欲望。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为何,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大伯挂在嘴边的句
式。
看来,我已经不是年轻人了。
从机场拖着两个27英寸行李箱出来,冷风吹得脸隐隐作痛,我开始后悔上
周没去参加游行---就算要被催泪弹喷一脸,可能还要挂彩,至少还能骗到一
个面罩,现在也不至于这么惨。
说好的冬日暖阳无影无踪,亏我还下载了满是广告的故乡天气pp。
我心心念念的故乡,竟以这种别致的方式欢迎我归来,真不知是我最近特别
点背,还是因为等下要来接我的女人是个稀世祥瑞。
沉浸在关于时间和命运的思考中太久,我的精神彷佛已经与漫天风雪容为一
体,以致于没听到身后有车拼命地冲我鸣笛,声音由远及近。
当我回过头时,那辆饱经风霜的黑色43已然不再作声,而那个熟悉
的身影,却已冲到我面前了。
「军棋---你,是不是,聋?」
一身米色风衣的高大女人,怒气冲冲地横在我面前,朱唇微启,杏眼含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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