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白气从红围巾下不断地散逸而出。
金属拉杆发出两声哀嚎,行李箱齐齐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为了证明我不聋,我努力地抱住了面前的女人,贪婪地吸收着她无穷无尽的
热量。
不同于幼稚的飞蛾扑火,她可是我永明不灭的太阳。
「死军棋你放开我---你身上冷死了!」
姐姐低声抱怨着,却丝毫没有推开我的意思,只是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替我
整理落满雪花的围巾。
久违了,我的故乡。
坐在副驾驶位上,我习惯性地拉下遮阳板,想照一下自己的状态,却发现化
妆镜被贴上了两道封条,样子十分滑稽。
「这是什么意思,自见者不明?是不是到了年底,你们文学圈又有新讲究了?」
我指着那封条,不解地看着姐姐。
还好,我在离开机场前,已经整理过了仪容仪表,想必现在看起来也并不狼
狈。
姐姐漫不经心地开着车,只是无声地一笑:「贴上封条,是免得你一直照自
己,全然忘了理我。毕竟有了化妆镜,你能和自己玩上一整天---现在没得照
了,就先委屈你看看我吧。」
我哭笑不得地收回遮阳板,开始认真地打量这个女人。
几年不见,一向骨感的姐姐身材竟已经有些微圆了。
尽管肉还没长到脸上,却也没长到胸上---放个水的话勉强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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