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严笑竭力掩饰,极尽讽刺,但她却无法否认一个事实。
这是她的孩子。
但她亲手把她杀死了。
而孩子的父亲也摆出一副“皆大欢喜”的模样,就好像这个孩子的存在更是个错误,不受欢迎,不被期待,令人厌恶。
但其实不是这样的。
乐殷南不知道严笑喝药时有没有挣扎过“留与不留”的问题。
但她的确在那一瞬想过,留下来。
也许严笑也曾不合时宜地想过。
所以她才会如此愤怒。
多么讽刺啊。
竟会有准父母对孩子的死亡无动于衷,甚至拍手称快,弹冠相庆。
“我没有。”严笑矢口否认。
她侧过脸去,对乐殷南冷冷地下着逐客令:“你该走了。”
乐殷南盯着她的眼睛。
严笑的眼眶、鼻尖都透着一丝微红,神色厌厌,眼神里透着一股虚脱的无力感,但紧攥的拳头,被咬出血的下唇,还有手背凸起的青筋却暴露了她高度紧张,极度脆弱的精神,仿佛一头浴血受伤的雌鹿。
乐殷南想到马场的红伞,想到奴隶Omega们唯唯诺诺的眼神。
她意识到她曾是如此强大,灵敏,警觉,现在却又如此脆弱不堪,随时可能仓皇而逃。
从乐殷南的目之能及范围内溜走。
乐殷南忍不住将严笑圈在怀里。
严笑不该是这样的。
她应该永远强大,永远倨傲,永远充满生命力。
乐殷南嗅到严笑摇摇欲坠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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