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脆弱让乐殷南感到心底深处的某种支柱也在濒临崩塌。
于是乐殷南忍不住将她更紧地揉入怀中,仿佛这样就能把她拼凑完整,将那根柱子弥合填补。
严笑没有挣扎。
因为乐殷南把信息素收得很干净,看不出任何欲望。
严笑甚至可以闻到乐殷南衬衣上皂角粉的味道。
她把下巴搁在乐殷南肩上,听到乐殷南心口有力的心跳,近乎贪婪地深吸着她身上干爽的气味。
她被拥抱。
她被包围。
她很安全。
“我以为我是不一样的。”严笑怔怔地开口,“但我还是无法控制。”
有温热的东西滴在肩膀。
乐殷南感受到严笑后背的轻颤震动。
“那个东西明明什么都不是,但我还是会屈从Omega的本能,被它控制,为它悲伤。”
“我居然犹豫过。”严笑恨恨说,“在明知道留它对我百害而无一利的情况下,我竟然还是犹豫了。”
她神色厌恶。
那一瞬间,浓烈的软弱和无力浪潮般朝她袭来。
让严笑根本无处窜逃。
她是那么地想要摆脱Omega的身份。
那么想要证明她和那些Omega是不一样的。
到头来还是无法克服Omega的本能。
她甚至在喝完药后感到深深的后悔。
这种后悔来得迅猛又持久,让她在房间里坐了整整一天,直到乐殷南推开门,才将她从这种悔恨中抽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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