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还是放下心来,严笑安心坐下,边吃早饭边扫了眼内容:
“……我把残酷的羞辱当做幸福,我生活着,然而我身在梦境,我对每个人暗暗地羡慕,我还暗暗地去爱每一个人。”(注1)
她的目光掠过诗行,最终落在用钢笔点在一句诗行之下。
“问题不在于谁会允许我,而是谁能阻止我。”(注2)
严笑慢腾腾地撕扯着吐司,把诗集合上。
直觉告诉她和乐殷南之间变得不一样了,但究竟是哪种不一样,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她很恐惧这种状态。
因为她今天不那么想踏足实验室了。
今天理应是注射第四阶段的药物的时间,但她心底却不太愿意继续。
不好。
这很不好。
严笑叼着吐司,拿起记仇的笔记本,斟酌写下:
“大年初一,某人祝我新年快乐。她一定是想让我对她心动,这样她就可以影响我,左右我,阻止我。”
“这一定是她的阴谋。”
千万不能上当。
严笑打定主意,哪怕思想上再怠惰,在强大的习惯和意志下,她还是如期注she第四阶段的药物。
……
乐殷南没有说谎,她的确出席了新年的宴会场,陪同了国光和荆棘花大公一整天。
因为严笑在早报午报和晚报上都能看到乐殷南的不同动态。
傍晚,乐殷南便代表南军,以新王朝的名义与西秦订立了友好和平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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