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丽觉得自己堕入了无尽的虚空之中,失去所有感官,感觉不到外界的一切,甚至是自己的肉体,只剩下没有实体的灵魂在可怕的虚空中漫无目的地飘荡,无法呼吸,无法喊叫,无法挣扎。这就是人死之后的状态吗?只剩飘忽的灵魂和吞噬一切的恐惧。这是地狱吗?那么它比传说的可怕得多,得多……
仿佛已经过去无数的轮回,这虚空难到就没有尽头吗?
终于,蒋丽模模糊糊听见一种奇特的声音,“锵、锵、锵”,缓慢地,没有节奏地响着。随着这单调的声音,不远处隐隐显现出一小块的长方形的亮光,毫无规律地一闪一闪一闪,时而快,时而又长久地静止不动。那亮光是地狱的出口吗?抑或只是它的另外一层?那“锵、锵、锵”的声音又是什么?
那亮光不是出口,自己也不在地狱里,知觉慢慢回复到蒋丽身上。她知道自己正坐着,但不在椅子上,因为腿不是垂着的。她感觉到屁股和背正靠在冰凉物体上,身上也觉得冷。除了“锵、锵、锵”的声音,现在还能听见偶尔的轻声咳嗽,鼻子闻到一股烟味。
尽管晕眩感还很强烈,蒋丽越来越清醒。她明白过来那片亮光其实是一块屏幕,不停地切换着汽车的图片,同一款汽车的图片;再后来,她也明白为什么感觉冷,因为自己只穿着内裤。我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是什么在那儿一直晃?”,蒋丽的大脑逐渐重新运转起来,她迷惑地看着身边依然有点模糊的一切,“哦,天啊,那是一条腿!我在,……,我在一个铁皮屋里,几乎光着身子坐在地上!刚才不是才和linda在唱歌?那不停晃动的腿是一个男人的!还有我的手腕为什么这么痛?什么东西正在用力地勒着它?……”
一瞬间,剧烈的恐惧紧紧扼住了蒋丽的心,她惊恐万分地意识到自己被绑着,眼前一个男人正坐在很近的地方用笔记本浏览网页,画面都是汽车图片。
“不,天啊!我被绑架了!不,不,这一定是梦,噩梦!”,蒋丽多希望自己是错,多希望这只是一个梦!可是她很快看见linda正铁皮屋的另一角,身上也几乎是光的。还有头顶上的那是什么?天啊!是个大铁钩子,屠宰场里挂牲口的那种。
“□□!”,这个可怕到极点的字眼几乎要让蒋丽的血液瞬间凝固。
“救命!救命!”,惊恐中蒋丽想高声呼救,然而就算用尽全身力气,她也只是在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含糊不清的咕噜声。
“咔哒、咔哒。”,男人依旧悠闲地抽着烟,不时按动手里的鼠标。也许是完全沉浸在电脑里,也许是根本不想理会,他就这样任由蒋丽痛苦地扭动,手上的链条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直到躺在角落的林丽娟突然发出一声哀号,听起来就像接受水刑的囚徒再次呼吸到空气。
听到林丽娟骇人的声音,男子终于回过头来,注意到两个女人都已苏醒。他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嗅盐,放在蒋丽的鼻孔下,让她闻了闻。
鼻子猛的受到强烈刺激,蒋丽的大脑一阵剧痛,仿佛一口吞下整勺芥末,眼泪都被呛了出来。不过她终于算是完全清醒过来。眼前的男人显得很高大,几乎要碰到这个只有十来平方米的铁皮屋的屋顶。他穿着工厂的制服,胸口绣着一个蒋丽不认识的标志,戴着棒球冒和浅色墨镜。铁皮屋里只有一盏灯,明晃晃的很刺眼。
男人完全不理会另一边的林丽娟,蒋丽标致的脸蛋牢牢勾住他的目光。他蹲到蒋丽跟前,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身体,嘴角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蒋丽浑身颤抖,拼命躲开男人的手,同时尖利地哭喊到:“别碰我,求求你,放我走,求求你,……,”
男人无动于衷,明显不担心蒋丽的哭喊会被人听见。他的手开始往下、往下、……。蒋丽害怕到了极点,她不停地挣扎、呼救、求饶,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接下来的事必将要成为她记忆里最不堪的一幕。男人粗暴把蒋丽从地上拉了起来,把她牲口一样挂在屋顶的铁钩上,双脚用胶带缠在一根铁棍的两端,强迫她分开双腿……,蒋丽无法看见身后的男人,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又摸又舔,直到有东西生硬地刺进自己的肉体……。
蒋丽嘶哑着声音无助地哭喊着,强烈的羞耻、愤怒、恐惧让她气急攻心又昏死过去。不知又过了多久,□□的那种被撕裂般的疼痛重新唤醒了她。男人又坐回到椅子上浏览汽车图片。
虽然肉体的疼痛和心中的羞愤是那么的强烈,但求生的意志终于让蒋丽冷静下来。她再次扫视这间狭小的铁皮屋。既然是房间,总该有门吧?还没找到门,先看见了角落里的女伴,蒋丽都已经把她给忘记了。
“a,”,蒋丽用虚弱的声音轻声呼唤着。女伴一动不动地半躺着,蒋丽都不确定她是否还活着。
林丽娟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睁开眼睛,目光仍然迷茫而散乱,似乎神智还不很清醒。男人转身看了蒋丽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
“放我们走吧,我给你钱。”,蒋丽压抑住心中的愤怒对男人说到,她终于想起来自己并不是一个普通人。男人并不理会。蒋丽只好再次重复。这次男人站了起来,走近蒋丽,不是去回应,而是狠狠抽了她一个耳光,“闭嘴!白痴!”。然后男人转身走向另一边的女孩。
“嗯,……,不,别这样,求……,你……,不”,看见男人走向自己,林丽娟迟钝地扭动身体,不停地往角落里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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