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青衫人冷喝一,续道:“在下不管你认为重要不重要,只有一句话,说完就走。”
白仰笑道:“你认为白某非听不可?”
“不错!”青衫人冷道:“你确是非听不可。”
白仰又重新打量了青衫人一眼,似乎有些好奇,嘿然道:“这样和白某说话的人倒是不多,来朋友好像有点来历,好吧,你说出来听听。”
青衫人道:“明天有人来找你,不论你知不知道,最好的回答就是不知道。好了,在下话已说完,朋友概也听清楚了。”转走。
这回轮到白仰冷喝一:“站住!”
青衫人冷道:“你还有什么事?”
白仰道:“你最好把话说清楚。”
青衫人微晒道:“在下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
白仰双眉掀动,道:“那么朋友亮个万再走。”
青衫人道:“白朋友总该知道明哲保,只要照我说的话告诉来找你的人,就没你的事了。”
“哈哈!”白仰笑一,双目暴,沉道:“朋友话带威胁,可惜白某并不吃这一,朋友既然找上白某,不但姓名来历都讳莫加,而且上还带了面具而来,行动如此鬼祟,你说的话,教白某如何能信?至少也该取下面具来,让白某瞧瞧你的本来面目。”
青衫人冷道:“听不听,悉听尊便,在下话已传到,不想和你多说!”
后退了一步,似有之意。
“哈哈!”白仰又是一笑,岂容说走就走?随着笑,一步欺了上去,喝道:
“是朋友来找白某的,你就要把具取下来,让我瞧瞧,就想走吗?”
右一探,闪电般朝青衫人上去。
青衫人左迅疾一格,右倏出,朝白仰当推来。
白仰去的右格住,对方右竖立如刀,当推来,只得左一提,把酒葫芦朝前迎着推出。
这一下,对方掌推在酒葫芦上,白仰立时感到不对,只觉一的道,像暗汹,朝前卷撞过来,推之,得自己不由已的后退了两步!
那青衫人却借着这一推之,迅疾向后飞退出去,纵掠起,去势如箭,瞬息之间,已掠出去数十丈外,消失在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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