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仰望着后影,微微攒眉,自言自语的道:“这小会是什么路数,一功,分明不在自己之下,那么何以要退得如此匆忙呢?”
摇摇头,正待回转,忽然间,目落到自己左提着的酒葫芦上,这下得不觉蓦地一怔!
原来酒葫芦上清晰的留下了一个掌印!
这印足有三分来,是一支右掌,正是方才青衫人向自己推来的右,自己用酒葫芦迎出时留下来的!
自己这酒葫芦,乃是纯钢所铸,也是自己的随兵刃,足有五十斤重,普通兵刃只要砸上,不卷锋才怪,这小拍了一掌,居然就在葫芦上留下一个掌印,难道练的会是“铄金掌”?
这是第二天的午前,佛头塔前果然来了三个人,那是从行山来的况南和丁伯超、丁季友兄弟。
佛塔下层是一个佛堂,这时静悄俏的不闻一点人。
况南刚跨佛堂,就有一个庙祝迎了出来,连连陪笑道:“三位施主是香还是随喜来的?”
况南含笑道:“在下三人是找白侠来的,不知白侠在不在?”
那庙祝忙道:“在,在,只是这时候还没睡醒。”
只听一个宏而沙的从门外传了来:“谁说我老化还没睡醒?”
走来的正是苍鹰白印,一提着一个黝黑的葫芦。你纵然不认识苍鹰白仰,但这个黝黑的葫芦,可是独一无二的注册商标,只此一家,并无分号。
“哈,原来是况老弟、丁总镖头。”白仰连连抱拳还礼,说道:“今天吹的是什么风,把两位忙人都吹来了,哦,这位是”
丁季友很少在江湖走动,自然不认识了。
丁伯超忙道:“是舍弟季友。”
丁季友连忙拱着道:“在下久闻白侠盛名,无缘识荆,今天总算见到白侠了。”
白仰笑道:“什么侠,白某只是一个老化而已,来,来,这佛堂有凳可坐,有茶可喝,请坐下来再说。”
四人围着一张板桌坐下。
那庙祝已经端着茶盘,送上一壶沏好了茶的白瓷茶壶和四个茶盅,放到板桌上,说道:”四位请用茶。”
白仰取过茶壶,给三人倒了三盅茶,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盅,说道:“三位喝了茶,临走时可别忘了香油钱,那么以后老化的朋友来了,都会有茶可喝。”
那庙祝道:“白侠说话可要凭良心,你的朋友来了,我那一次没有沏了茶送上来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