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仰随取起那块银牌,反覆着,摇摇头道:“老化从不人威胁,但实在抱歉,对这块银牌的来历,老化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过有一点老化是可以确定的,就是这块银牌,是江湖上某一帮派的信物,应该不会错的了。”
丁季友道:“白侠认为此人戴了面具吗?”
白仰微微一笑道:“老化在江湖上混了多年,这点眼,自信还不至于错。”
况南了丁氏兄弟一眼,说道:“连白老哥这样见多识广的人,都不知道这块银牌的来历,江湖上只怕很少有人说得出们来历了。”
丁季友愤然道:“们既然在江湖上出现,我不相信会查不出们来历来!”
况南起,拱拱道:“打扰白老哥,咱们告辞。”
白仰跟着站起,歉然道:“三位远来,老化不能提供一点线索,实在抱歉之至,不过在老化酒葫芦上留下这个掌印,对老化来说,这是相当难堪的事,老化除非不想在江湖混了,否则非把此人找出来不可。蒙况老弟三位瞧得起我老化,只要老化一有消息,自会通知你况老弟的。”
况南拱道:“多谢白老哥。”
三人别过白仰,赶回丁家庄,向丁老爷覆命。
丁老爷听说连丐帮的苍鹰白仰都说不出所以然来,只好温言安慰着老三道:“白仰既然肯定的说这块银牌确是江湖某一帮派的信物,虽然并不知道,那是因为江湖上每一个帮派都行踪隐秘,外人不得而知,但只要有这个帮派,们不会从此绝迹江湖,相信假以时,总可以查得出来,凡事不可躁,丁家庄不会因查不出眉目,就此罢休。”
况南、丁伯超也在旁多方解劝,但丁季友妻人掳去,连一点线索都找不到,心情如何能够平静下来?
当天晚上,留了一封书信,就悄悄离家。
直到第二天,丁老爷才得到消息,心头自然十分着。
本来对老三的机智武功,还可以放得下心,但从况南三人去找了苍鹰白仰回来,得知对方(青衫人)极,还擅“铄金掌”,老三这点武功,和人家相比,简直是鸡蛋碰石头,不遇上还好,遇上了非吃亏不可!
丁老爷这一,当真非小可,立即要丁福派人,四出追踪,并通知况南、丁伯超派人协助,分头寻找,但丁季友离家之后,再也没有人找得到的下落。
一晃眼就已夏去秋来,腊尽春回,一年过去了!
不但人掳走的三少夫人——祝秋云没有一点消息,就是为了爱妻失踪,离家出走,到天涯海角去找寻的丁季友,样一去杳如黄鹤,再也没有回来过。
丁家庄似一泓潭,在一年前,三少夫人掳失踪和丁季友的离家出走,譬如潭中投了两颗石,引起过一阵涟漪,但这一年来,已经渐渐平静下来,没有再发生过什么事故。
除了丁老爷心一直惦挂着媳妇,丁家庄可说已经平静如昔!
这是四月初头,傍晚时,初夏天气,日渐渐了,如果是冬天,此刻天早已黑了。
但现在还不到上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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