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仰笑道:“所以我要们别忘了香油钱。”
接着举起茶盅,朝三人含笑道:“来,请用茶,老化和这位孔方孔老哥说笑惯了,三位不用介意。”
喝了茶,又道:“三位连袂而来,必有见教,这没有外人,但说无妨。”
那庙祝果然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出去。
况南也喝了茶,放下茶盅,抱抱拳道:“白老哥垂询,兄弟那就直说了。”
从丁季友成那晚,南首屋脊出现四道人影说起,如何一个灰衣走道把四人一个个的摔了出去,那知三个月之后的前天晚上,丁家庄又出了事,丁季友夫妇在房中乘凉,一个青衣中年人如何闯,以截脉法制住丁季友,掳走新婚的妻。
丁老爷如何要媳妇在房中仔细搜索,终于在衣箱底层发现一个蓝布小包,面包着一个黄蜂针筒和一块银牌。
丁老爷特地命自己专程走访,想请教白老哥,知不知道这块银牌的来历?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丁季友把一个蓝布包放到桌上,打了开来。
“哈哈,果然来了!”
白仰虽是打着哈哈,但上不禁有着激愤之,只朝蓝布包瞥了一眼,就问道:“见过这个青衣人的,只有丁三少兄一人了?”
丁伯超道:“舍弟成那晚,在下也见过。”
白仰道:“是不是中等材,险苍白,面情冷峭的中年人?”
丁伯超、丁季友应“是”。
况南奇道:“白老哥怎么会知道的?”
“昨晚来找过我老化。”
白仰一把酒胡芦推了过去,说道:“你这个,竟然威胁老化,在我酒葫芦上留下了掌印!”
况南听得一怔,说道:“来找过白老哥,白老哥和认识?”
“不认识。”白仰就把昨晚青衫人找上自己的事说了出来。
况南取过酒葫芦,仔细察了一阵,才朝丁伯超、丁季友两人推去,一面问道:“这是什么功夫,竟然能够在坚厚的铁葫芦上,留下三分的掌印?”
“极似南海离火门的‘铄金掌’,只是老化也无法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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