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文件收好，诺诺转身朝着不远处的直升机走去。
知道路明飞同意加入学院之后，已经远在毛熊的古德里安激动坏了。
片刻都不愿意多等，直接派直升机送文件过去，让路明飞签下自己的大名。
他要直接一锤定音，杀死其他所有可能性。
路明飞可没人为他担保。
本就是左右摇摆不定的货，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忽然反悔了。
“那我呢？”路明飞摊开双手，“你直接把我扔这了？”
话语中透露着一股可怜劲。
诺诺没回头，只是扬了扬手。
路明飞刚签署的入学文件，在其手中晃动着，“卖身契都签了，我还管你干嘛？”
是啊。
本来也就不熟。
凭什么要求那么多呢？
路明飞虽然明白，心中还是莫名的难受。
昏暗的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极长。
诺诺登直升机，反手要关舱门的一刻，愣了下。
有人耷拉着脑袋，像是只被遗弃的小狗。
“行了，这里又不是荒郊野岭打不到车？”
“身为S级，打车总不能不会吧？”
“我还要忙着去找另一位S级候选人签字，委实没时间。”
一句聊胜于无的解释，却让路明飞为之欣喜。
他卖力挥动双手告别，回应他的只有直升机桨叶的嗡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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