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感冒也没有咳嗽,可是喉咙偏偏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说一句话都非常费力,发出来的声音更是沙哑得厉害,连我自己都觉得难听。
然而声音再好听又有什么用?求饶的话照样不能打动人心,所做的努力也都是白费。他就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在乎的从来都只有自己。
我能想通天哥的所作所为却想不通项南为什么要转身离开。项南是一名军人,心思柔软。虽然想要我但能在关键时刻停手,说明他的自制能力非常强,也很有责任心。
可是那么的项南为什么不救我呢?以前觉得项南比天哥有人性许多,可是当我发生这一切的时候我才知道他比天哥多出来的那一点“人性”估计就是不打人了。
不过……如果我能预见未来发生的事情,那当初在帕尔顿酒店的时候就不会逃跑。横竖都要把第一次给出去,给天哥倒不如给项南。
虽然项南和天哥都不是个好人,但他好歹不会在做完之后打我。
想到这里我的泪水就又从眼眶里滚落而下,忍不住冷笑一声,绝望得仿佛天空都塌了,胸腔里盈满了恨意,狠狠地咬着牙,脑子里又浮现出项南的身影。
天哥蹂躏我已经构成了犯罪,而项南见死不救,比天哥还不如!如果我报警还有法律制裁天哥,可是项南呢?他救不救全凭个人意愿,法律并没有要求他必须救我。
尽管我知道其中的道理,但心里仍然怨恨项南的离开。他明明有机会救我,明明就在房间里却给了我希望之后又残忍地亲手毁掉。
我宁愿他从来都藕没有出现过,如此一来,我的心里还能有一丝温暖。至少曾经有人真切地希望我离开天哥离开凤凰台。然而项南的出现毁了他在我心里的形象,亲手砸碎了我在心里为他建筑的雕像。
项南恐怕永远都不会懂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不是绝望,而是希望落空,那是比绝望还要让人心碎的事情,而他偏偏让我体会了这个感受。
就算被天哥压在身下我都没有像看到项南离开时那么失望,仿佛是心里的期待落了空,又像是终身信奉的信仰轰然破灭,那是一种颠覆世界观人生观的体验。
我将牢牢记住那一刻的感受,时刻提醒自己谁都不能信,谁都不能依仗。
想明白之后我才抬眼去看天哥,他目光幽深地盯着我的脸,眼眸里的情绪很复杂,整张脸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细汗。
他张开嘴,吐气如兰地轻声问我,“疯够了吗?”
我一瞬间好像强大了很多似乎再也没有什么畏惧的,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够了,你够了吗?”
天哥闻言微微愣了愣,随即嘴角的笑意扩散开来,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尖,“不够。你咬得我太近没有尽情发挥,过几天再好好做一次。”
他说得那么轻松自然,好像料定我不会拒绝一样,就连捏鼻的小动作也甜蜜得仿佛是处在热恋期的情侣。或许在他眼里我是他的新欢,可是在我眼里他是我的仇人。
我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容,随即伸手想去推天哥,却被他压着动弹不得,“我想去洗澡。”
天哥歪着脑袋打量着我,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蹭的一下坐起来,把我的腿摆到一边。盯着床单。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见到白床单上的一小团暗红血迹,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我以为我已经心明白可以一笑而过,可是那一抹印记实在是太过刺眼。看得我瞠目欲裂差点再次流泪。
虽然心里很难受,但我强迫自己盯着印记,那代表着耻辱的过往,也是在提醒我吃一堑长一智。之前所有欺负过我的人总有一天都将受到报应!
“你是处?”天哥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眼眸里全是疑惑和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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