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不过,你的表现实在让我意外。”牧者说着,又给他倒了一杯,语气没一点不爽,倒是充满了愉悦。
两人之间的推杯换盏,像是相谈甚欢的老友。
伍双并不打算在自己的表现上多说,而是转而谈论起了另一个人。
“宁涧,你记得吗?就是跟着我一起进入后山的那俩人之一。”
“哦,记得,可惜没见上面。”
说起宁涧,牧者也收敛起了那些愉悦的语气,声音变得有些低沉。
“你想问的是我认不认识他吧?”
伍双没有作答,但拿起了酒杯,默默地看向对面的牧者,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这回,牧者倒也没继续卖关子,而是开始了回忆:“我的确是认识他,说起来,也算是朋友吧,毕竟知己难得。”
“伱也有知己?”伍双也不是想讽刺,而是感到有点匪夷所思,甚至有的忍不住笑。
可牧者却是相当认真地反问道:“为什么不能有呢?”
说完,还就此分析了起来。
“所谓知己,那就是了解你,理解你,而我很幸运地碰到了两个,一个是他,一个是你。”说到这,牧者还愉快地举杯致意了一下,才继续往下说:“我知道你肯定想反对,但你想想,之前的你,是为什么才会依据那八号楼里,留下来的一点痕迹,便推测出我的想法,并顺水推舟加入了这个怪诞会?”
这回伍双沉默了。
细想之下,这家伙的确没有说错,他是看出了对方的想法,才针对性地做出了决策。
“承认吧,你我都是病人,无非是病情轻重罢了。”
“病情?”
听到这个词的他,有些诧异。
一直作为正常人的他,可不觉得自己哪病了。
不过,牧者则是在滔滔不绝地往下说。
“是的,病情,他们说我们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轻,无论是你,还是我,又或是宁涧,都一样,在世人眼中,你我皆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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