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呵,这么说吧,你的症状应该比我和宁涧都轻得多,只是一样都改不了,那对于有趣二字的追求,想要在无趣的生活中,添一点乐趣,宁涧跟你差不多,但更麻烦一点的是,这家伙感受不到一点人类应有的情感,却还跟你有着同样的症状,简直就是天生的反派。”
牧者一边吐槽着,一边忍不住笑了出来。
伍双则是在若有所思中,接着问道:“那你呢?”
“我?我就更严重一点。”讲起自己的事情,牧者将酒杯放下,伸出手来开始比划,先是在桌上划了一道线,然后指着线的一端说:“如果按病情严重来排的话,你在这里,宁涧在中间,而我,则是在这里。”
随着话音落下,牧者的手,指到了线的另一端。
“我比宁涧唯一好一点的地方在于,我感受得到对方的情绪,但是却偏偏与正常人相反,会让别人觉得幸福的事物,对我而言如同嚼蜡,一点感觉也没有,偏偏是让别人觉得痛苦的事情,才会让我感到兴奋,偏偏我喜欢也跟你们一样,不断想要在这无趣的生活当中,添一点乐趣,这是一种很要命的错位。”
听了这番感叹似的回忆,伍双不得不严肃起来,再次更新了一下,对于眼前这位的危险程度判定。
这特么简直就是疯子.不,是疯子中的疯子,还是有能力的那种。
在他的沉默中,牧者说起了自己的过去。
“虽然你现在还在否认自己的病情,但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病得不轻,从我杀了一只猫开始,那场面我至今回想起来都能感到愉悦,可当我想要与人分享这种愉悦的时候,却发现别人对我充满了恐惧,并且要我改正,从那一刻开始,我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同寻常。”
“然后呢?”
“然后就是很简单的开始,所有人都绕着我走,同龄人合起伙来欺负我,大人们对我指指点点质疑着我的一切行为,把一切坏事都归结到我的身上,不少人觉得,我就是因此才选择了这条路,但这是错误的,我只是天性如此。
从那些事情里,我感受不到任何痛苦,还很理解他们如此做的原因,于是我后来就跟他们玩了一些小游戏,让绕着我走的人,求着我去救他们,让欺负我的人被别人欺负,让那些对我指指点点的人,反过来被被人指指点点,并被无关自己的事情所冤枉,看着他们的痛苦,才是让我感到愉悦的事情。”
牧者说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开始吐槽道:“说起过去,宁涧这家伙就太古怪了,他的病情确切来说,应该是被压制了,本性邪恶的他,却在努力过着正常人的生活。”
“所以,你跟他玩了个游戏?”伍双适时地提起了过去的事情。
牧者也点了点头。
“是的,我跟他玩了个游戏,可惜,他最终跟我打了个平手。”
“那现在呢?”
“现在一样,我跟你玩同一个游戏,赢了,就可以结束这一切,如果输了,或者是像宁涧一样,那我就只能很遗憾地再等下一个人了,不过,我觉得你很有机会。”牧者很是肯定地说。
伍双有点意外,毕竟,对方看这样子,好像不太想赢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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