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死,另一方则受连生蛊噬咬致死。
因此,若不是闲得蛋疼,这蛊其实用的不多。
毕竟尚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没几个傻逼会做。
但是这青白日,竟然就让贺云初给撞上了一个!
‘蛊发,散瞳,入魔,则解。’
这是贺云初从秘术古籍上看到的。
她虽然还没有研究出最后两个字的意思,但是按照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力道来看。
‘则解’和入魔连在一起,应当不是‘解’这么简单。
“我能、我能治!”
胸腔里的空气越发稀薄,她趁乱在卫司韫伤口处抓了一下。
吃痛后,卫司韫的重瞳急剧收缩。
他闷哼一声撒开手,重瞳渐渐散去。
恢复清明时,似乎在经脉各处流窜的蛊虫都得到了压制。
他看清面前的人。
贺云初。
他的下堂妻。
贺云初攥着喉咙咳得惊动地。
若不是念在他方才脑子不清醒,早就一颗毒药下去了。
卫司韫撑起身子,紧盯着贺云初。
女人被未被薄纱遮住的眼睫漂亮的过分,有一股凌厉的诱惑。
跟他以前见过的贺云初不一样。
与那日药效下全身红热的贺云初也不一样。
他气势逼人:“为什么救本、救我?”
本只是个询问,可他离得太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