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瞬间,贺云初的记忆被拉回前晚。
接着不知什么原因,她连外露的耳朵尖都染上了红。
半晌才扯了个鬼听了都摇头的答案:“自古...穿白衣的都是好人。”
卫司韫:“......”
这痴态,赫然又与往日的贺云初如出一辙!
贺七,你究竟变了多少?
不认得本宫,是装的,还是真的?
贺云初其实只是想起那夜他们坦诚相对,后知后觉地害臊了。
她现世的时候醉心学术,男女之事一窍不通。
虽然那晚两人都被媚药所控,但肌肤相亲是真实的。
面对这种事,害羞一下也正常吧?
当然,她清醒的很,并不是对卫司韫那张脸撒癔症。
这男人,短短两日内,不是身中媚药,就是扯上了连生蛊。
连生蛊这种东西,便是古书秘传,记载都只是寥寥数语。
这代表古代正常阶层的人几乎是接触不到的。
她那晚便有猜测,这人非富即贵。
但如今看来,恐怕还不止‘贵’这么简单。
贺云初出神时,想起山脚那辆挂着明黄穗子的马车。
但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明明人看起来就不简单,她却又莫名觉得不是敌人。
当务之急,还有事要办。
贺云初朝黑衣人努努嘴:“那人怎么办?”
卫司韫捂住伤口,提剑过去端详片刻。
今日本是来给他生母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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