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它现在又被曲柯夺过来了,于是只能可怜地与曲柯争夺属于自己的归属权。
身体朝着那块布满野草的坟墓几乎都要发出哀鸣,这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地方啊,为什么要出去呢?
为什么要去一个对自己没有意义的远方呢?
可曲柯并不听她的劝告,重生的懵懂和喜悦同时在自己的内景里化为实体相互冲撞,求生的本能驱使着曲柯向与坟墓相反的去。
向死而生又向生而死。
唉,好难啊,身体好重啊。
她怔怔地观察自己布满潮湿泥土的手,心想,这原来是生命的重量啊。
真难。
她停下了抵抗,想着爬回去躺着得了。
于是,她又躺在地上,正对着逍遥谷这片天空,谷中历经千年风雨,早已不负旧日风光,一草一木她都不熟悉。
明明在这里安睡了千年,却一点不属于自己。
混的真够可以的。
逍遥谷这片的天和别处没什么区别。
也幸好这片天与他处一样,让她得以确认自己仍在同一个世界。
野外的天空还没被城市的雾霾遮蔽,依旧能看见明亮的星光,她躺在地上不用做多余的动作,便能被披日月星辰。
星辰还如幼时的一般模样,遍布在黑幕之中,灿烂得恍如梦境,她看见那夜幕中间辟出一条河流,二师姐曾经抱着幼时她,跟她说那是银河。
是王母娘娘用头上的银簪划下的一条银河,阻隔牛郎和织女这对有情人的星河。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是有情人爱而不得相见的悲伤和相思。
但这诗缠绵到对曲柯来说就些酸唧唧了,但也并不妨碍她就着情诗赏星,星辰是她最好的朋友,因为这是陪伴自己最长的存在。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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