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忍不住问:“莫非这个老药农有什么特殊的本领?”
容保咦晓笑了笑:“他每次去采药都要带着一只鸡,那只鸡可不得了,连我们村里的牛都怕它……”
“什么鸡那么厉害?”
“不知道,反正那只鸡看起来可大……”
听到这番话,鹧鸪哨不由心里一动。
走到攒馆时,容保咦晓怯怯道:“各位大爷,我真的要回家了。”
罗老歪一瞪眼,正待发飚,丁修却抬手拍了拍容保咦晓的头,笑道:“回去吧,有空我们再到寨子里找你。”
“谢谢……”容保咦晓感激地笑了笑,又冲着红姑挥了挥手:“姐姐再见!”
“嗯!”红姑也微笑着挥了挥手。
当夜。
鹧鸪哨坐在院中的石桌边,抬眼看着远方,也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过了一会,丁修走了过来。
“杨兄在想瓶山的事?”
鹧鸪哨回过神来,冲着丁修笑了笑,回道:“我在想那个小兄弟说的话。”
“哦?你是说老药农的那只鸡?”
“对!自古便有凤凰玄鸟的图腾,地名也多与古时凤凰传说有关。老熊岭隶属怒晴县,而怒晴乃凤鸣之象。
古籍有载,怒晴有一种特殊的禽类,名为怒晴鸡。
此鸡虽名为鸡,但却与普通家鸡有着本质的区别,乃是凤种。
怒晴鸡体形庞大,身兼一身彩羽金爪,所到之处,毒物避之不及。
金鸡报晓本就是区分阴阳黑白之意,而怒晴鸡乃凤种,更是毒虫妖邪之克星,其啼鸣之声能破妖气毒蜃,驱除鬼魅。
我一直以为怒晴鸡早就灭绝,但今日听那小兄弟说起来,那老药农家里的鸡恐非凡品,说不定便是传说中的怒晴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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