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话,丁修由衷比了比拇指。
不愧是搬山魁首,仅凭这份见识,便没几人能比得上。
“杨兄,既如此,不如我们明日去老药农那里走一趟,看看那鸡到底是不是怒晴鸡。”
“嗯!”鹧鸪哨点了点头:“我正有此意。”
“二位在聊什么呢?”
这时,陈玉楼乐呵呵走了过来。
丁修笑道:“在聊一只鸡。”
“鸡?”陈玉楼愣了愣,随之一脸意味深长:“是什么样的鸡值得二位聊得如此开心?”
“怒晴鸡!”
“怒晴……鸡?”陈玉楼方知自己会错了意,讶然道:“世上还真有这玩意儿?”
显然,他也听说过怒晴鸡的传说。
鹧鸪哨回道:“有没有,明日去探一探便知分晓。”
“嗯,也好!”陈玉楼点了点头:“如果真是怒晴鸡,那便正好可以克制毒虫,这样我们去探地宫也安全一些。”
随后,三人又坐在一起商议了一些细节。
按鹧鸪哨的意思,不管那只鸡是不是怒晴鸡,不妨多等几日,他准备让花灵多配一些驱毒、解毒药带着,有备无患。
陈玉楼应道:“行,我在攒馆等着兄弟们来,到时让红姑一起过去,有什么事她也能帮上忙。”
次日一早,丁修、红姑、鹧鸪哨师兄妹三人一起离开攒馆,又一次来到寨里找到了容保咦晓。
“你们要找老药农?我带你们去。”
容保咦晓不喜欢罗老歪,但对红姑、丁修还是很热情的。
不久后,容保咦晓便带着丁修等人来到了位于坡地上的一处小院子内。
院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香,一个瘦瘦的老者正弯腰翻晒着竹筛里的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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