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今日见这解药原封不动,这揣测落了实,却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砰”地用力砸了下来,心口都被砸得有些发痛了,他用力揉了揉,还是觉得发慌。
薛存芳应了一声:“嗯……”
孟云钊直直盯住他,“你没别的什么要说?我可不想问得太直白。”
薛存芳终于放下书卷,一派漫不在意,“没什么,想尝尝王爷的滋味罢了……”
又将话音压得更低,暧昧道:“何况,他生得像皇上,这很有意思。”
孟云钊听到前半句话,骤然色变,扑过来一把捂住薛存芳的嘴,也压低了声音说话,语气却是迅疾而严厉:“你不要命了?”这话若是传到龙椅上那位的耳中,说这话的人,听到这话的人,只怕都得“咔嚓”一声人头落地。情急之下,那后半句话孟云钊并没听清。
真想叫聂徵来看看,孟云钊忽然想到,那位齐王爷每每见他与薛存芳厮混在一起,投过来那饱含谴责和不赞同的目光,像是他带坏了薛存芳似的,孰不知这位中山侯与他不过是臭味相投,一丘之貉。
薛存芳笑一笑,不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万能并老套的开头注定了狗血。
省略号部分指路同名微博。
第2章解佩
薛存芳和聂徵很快又在朝会撞上了。
今晨他便有意避开聂徵,得知对方已离了侯府才松一口气。本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朝会也翘了,反正中山侯身娇体弱,一个月总要缺席那么几次朝会已是满朝司空见惯之事。再一想如此行事未免太过刻意,倒显得自己气短心虚,昨晚险些吃了大亏的可是……忆及此节心下又是一阵暗恨,偏生还不能痛斥那人祖宗十八代。
到头来薛存芳还是老老实实地去了朝会。
只是今次他未免太过规矩了,惹得高居于龙椅上的九五之尊都多看了他几眼,这人却毫无所察,一味安安静静地低垂着头,仿佛地上有朵花似的,和往日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灵动劲儿大相径庭。
聂泽索性直接点了他的名:“中山侯,此事你如何看?”
薛存芳一怔,出列行礼,直起腰来朗声道:“皇上,依微臣之见,眼下年关将至,不止是京城,各地过冬的物资都需得安排人下去提前布置妥善,当务之急是多修建几处‘火室’供百姓取暖,倘是国库里一时拿不出来那么多,也只得去敲打下面的乡绅富户……”
倒是说得头头是道。
聂泽轻点扶手上的龙首,又侧目去看另一边打头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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