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一户人家,门儿还是铁门,这在八十年代的村里极其罕见。
四十度的二锅头旋一斤,得亏酒的品质不错,不至于头痛脑胀。
这跟他想象中的画面太有差距了,不应该排着队来送?
这老头儿明显嘴欠,陈文不跟他呛,只是道:“大爷,只要你有好东西,我肯定能拿出钱来!”又拿起一个稍微大点的,彩色的一个牡丹花的瓷器
本想着能换些钱,可这一放就是十几年,除了在家里吃灰,一点用处都没有。
“你好,我是收古董的,就是老玩意儿,陶罐瓷器,桌椅字画,您家里有没有,我花钱收!”
“要!”
青花瓷、各种大小瓷器、卷着的画卷
边摊开边解释道:“这是以前留下来的袁大头,不知道你要不要。”
许久,抬头看向老人:“大爷,这些您都要卖?”
老头没犹豫,直接全卖,这些是他六八年那会儿,当公社小队长,几个村收东西的时候收的。
还没说完,前院拐出来另一个老头儿,年纪看上去要比前面这个年轻不少。
字画摊开是几副毛笔字,他是学汉语言文学的,这玩意儿横竖还算懂。
得了陈文点头,老头儿留了句“等着”,起身进了屋。
手感冰凉,桌面光滑,虽然没那种油亮色,表面也有一层油性。
俩老头一见面就呛嘴,嘴上吃不得一点亏。
搂草打兔子
“老孙头儿,干什么呢!”
那会儿收了太多了,多到公社仓库都放不下,后来他和几个队长私下一合伙,每人拿走一些。
出乎陈文的意料,这老头起码知道古董这个词,本想着会要要价儿,没成想直接干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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