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是外面专门来收古董的,您家有吗?”
结果她老公跟他说是什么紫什么玩意儿,是古董,很值钱,他家就一套,实在是没东西。他爹才心疼的拿出来当嫁妆的。
女人嘴上嘀咕,琢磨着这是什么,突然脑子一灵光,她加过门的嫁妆,不就是一套桌椅。
“不卖干嘛,又不能当钱使,不能当饭吃。”
宋李乾不耐烦摆了摆手,道:“行了行了,说话都说不清,找个地方把牙补上,剩的出去丢人现眼。”
一幅行书字体,两幅楷书,一个行楷一个瘦楷,有章,但他不认识。
老头儿看了一眼陈文,摆摆手,农村哪来的废品,这小子脑子八成有问题。
低头瞅了一眼表,算着时间陈文打算再溜完这一列就收工。
老头儿没有带陈文进屋子,自己一趟一趟往外拿着东西。
陈文先是拿起一个小巧的青釉色长筒小罐儿,看上去色泽很润,手感细腻,胎底印着乾隆的款。
“哥,对布起,这次...室窝的问题,窝下次一定把场子找回来!”
出了这家,又开始沿路溜达,村子土道石阶上站满了看热闹的小孩儿。
江波连忙跑出去又买回来七瓶,合着一人喝了有个一斤出头。
屋外水井旁的桶里装满了井水,晒了一中午,已经成了温的。
这一架打的不孬,又没输,不怕对方继续来,只要不亮家伙事儿,来几次都奉陪。
“你看这是古董吗?”
妇人一阵狐疑,问道:“我要卖,你肯多少钱买?”
又一路晃荡,使进一个小道,瞅着不远处有个老头儿抽着烟发呆。
按许天水的话来说,这一遭应该已经过了,再出门应该问题不大,大不了组团出去。
陈文干笑了两声,接过报纸数了数,一共三十四枚,一枚两毛,数了六块八毛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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