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浩南的回答中带着些许好笑和无奈。
听到这个回答，姜甫和脸上的表情反倒舒展开来。
华夏和欧盟合作建立的航空气象安全验证中心虽然也建立在涪城，但是距离624所的距离并不近。
但刚才这样子，似乎是完全看开了。
姜甫和眼中带光地问道。
“这个么……或许还需要我们更努力一些才行……”
几年嘛，他还等得起。
再加上这条时间线里面，波音为了达成谅解备忘录所付出的代价远比上辈子高得多，因此在眼下的1998年，空中客车就已经隐隐有和前者分庭抗礼的意思了。
而且，保不准常浩南这就有什么新闻里没有的细节呢。
“所以说，后来……咱们真派人去帮空中客车设计A330平台的喷水试验机了？”
但是人嘛，总归都是有好奇心的。
原麦道虽然从企业层面上是被兼并的一方，但根据协议，他们的相当一部分高层却仍然能在新公司里面担任要职，甚至跟原波音的高层在数量上有分庭抗礼那意思。
稍作停顿之后，常浩南又继续道：
这样的公司内斗几乎马上就反应在了市场政策的层面。
但在问出真正想问的事情之前，总得稍微铺垫一下。
如果不是后来常浩南通过跟欧洲航空局，以及空中客车公司的合作，让波音和麦道被迫同意了一系列过去在梦里都不敢想的条件，证明了新路线正确性的话，难保不会被原来的既得利益群体反扑成功。
如今往事已去，再回望这些经过时，自然已经可以作为笑谈。
双方在经营理念上也很快产生了分歧。
“这个么……”
姜甫和理了理有些灰白的头发：
“没办法，常总给的实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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