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舱，这个你已经研究过了，旁边是那架米格25RBK的前挡风玻璃，再旁边是保存相对完整的雷达罩，还有飞行员随身携带的手枪和伞具……”
丁高恒感同身受地点点头：
“其实都未必是能力方面的问题，而是心理上的，尤其是身边突然间没了一个可以当主心骨的人之后，遇到需要决策的问题难免心里打鼓。”
主要是没想到当年竟然搜刮了这么多战利品，或者说是纪念品回来。
“说起来，丁主任，您刚刚打电话时候说的那块碎片……”
“这个倒确实。”
“答辩已经完成了，但是学位证和毕业证，还有京航教职的聘书还没发下来。”
“就在科工委的地下室。”
重生之前，他就是在一个大佬的团队中，专门处理这类“琐碎项目”。
常浩南抬头思索片刻之后回答道：
“目前确定下来的人选是我师姐，就是之前一起参加八三工程，后来几年一直在十一号工程里面负责总装规划的那个，还有青华大学颜永年教授的两位博士，都跟着颜教授一起参与过模锻压机的研发。”
丁高恒把显示器回正，然后随手关掉网页，重新看向常浩南：
“我当年刚从子系统负责人到项目负责人那会，也是愁的整宿整宿睡不着觉，喏——”
说话间，丁高恒已经带领常浩南来到了一个档案柜边。
“先让新加入我课题组的同志独立负责几个小活练练手，等到熟悉情况之后再逐渐加担子，到时候丁主任可得帮忙协调几个合适的项目到我这……”
虽然说是档案馆，但从刚刚进门以后看到的各种东西判断，这里面的“档案”绝对不只局限于纸质材料那么简单。
常浩南虽然知道猎蝠行动的大致过程，但还是有点目不暇接。
好奇之下，常浩南径直走到了办公桌侧面，不过CRT显示器的可见角度实在糟糕，最后还是丁高恒朝着他这边转了些角度，才看清上面的内容。
“所以，你的学位现在已经下来了？”
是京航大学刚刚开设不久的官方网站。
下面还贴着一个标签——
“堪萨斯州精神号B2轰炸机残片，1999年4月18日，于巴尔干半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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