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管事现身不现身,他的妻女都得死。
因为事情已经闹的满城皆知,官府不可能立马推翻之前给他妻女定下的罪名,这样会让官府的公信力大打折扣。
满鹏程会跟贺临说那些话,原因也有二。
一是因为贺临是漳州知州,本地的地方官,跟百姓打交道久,衙门班子里肯定也都是她亲信,做这事合适。
二是因为这样虽能误导百姓,却误导不了官府里的人。自己去做,对名声有损,他肯定不会愿意。
所以,他才有意无意的这么来点贺临。
传达的用意也很简单:我需要一个替我去做这种脏活累活的白手套,而我觉得你很合适。
当然,会选贺临,也是他料准了贺临很难拒绝。
因为他是“直达天听”的钦差。
是能在皇上面前,一句话把贺临在这件案子上所做出的所有努力,轻描淡写带过的人。
湘昆端了茶杯上来,摆到贺临手边,见贺临揉眉心,问:“老爷您头疼?”
“湘昆,你知道当官和当婊子有什么区别吗?”
湘昆惊到了:“这……能比吗?”
贺临拿起茶杯:“能比,当然能比,当婊子的不会人人都要牌坊,可当官,没人缺的了牌坊。”
湘昆神色难掩震惊。
这岂不是就说当官的人……都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可老爷您就不是这样的人啊。”湘昆有些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头。
贺临垂眸望着杯子里茶水漾出的波纹,“或许有一天……也会是。”
——作者的话——
官场沉浮,由人不由己。
无欲则刚,无求则强。
可这样的世道,你想清清白白往上爬,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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