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肆月捏了捏眉心:“你去重庆干什么?”
萧何抢了手机嚷嚷:“肆月姐我跟你说啊!小黎说是要来陪你,但我觉得她是想看看老杨的家乡。”
萧何说完,手机里就传来萧何嗷嗷的惨叫,还有黎蔓枝节奏的:“就你...聪明!让你...聪明!”
能预想萧何被揍得有多惨。
平时黎蔓枝打不过他,现在他身上打着那么多石膏,不揍白不揍。
揍完萧何,黎蔓枝对赵肆月说:“肆月姐,你别听萧何瞎说,我和老杨在一起那么多年,还从来没来过重庆,我对重庆的好奇仅仅是对这个城市,跟老杨没关系。”
这是瞎话,黎蔓枝做小面的手艺为什么那么好?不就是因为老杨是土生土长的重庆人?
她因为他才学的小面,要说她来重庆和老杨没关系?反正赵肆月是不信。
赵肆月问她:“那你带着萧何干什么?”
黎蔓枝乐了:“这孙子从那天出来就没敢回家,我要一走,他就无处可去了。我想了想,还是带上他吧!说不定还能混个残疾人通道走。”
赵肆月一听,这是黎蔓枝能干出来的事儿。
黎蔓枝又问:“我战爷呢?想他了都,我要听听他的声儿!”
赵肆月翻身:“他在七楼,我在十楼,你是让我给你叫人去吗?”
黎蔓枝失望的啊了一声:“隔这么远?连wife都连不上,估计也是没什么戏了。”
赵肆月皱眉,黎蔓枝的脑子里都想些什么?
挂了黎蔓枝的电话,赵肆月打开行李箱找衣服洗漱,翻到一半,有人按门铃。
赵肆月开门:“有事儿?”
常战手揣兜里,垂着眼皮看她好一会儿。
伸出手,挑着她的内裤:“装混了。”
赵肆月笑,拿了内裤:“有拾裤不昧的奖项吗?”
常战看她:“有拾精不昧的奖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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