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换了赵肆月开车,她车速快,大约是在国外呆的时间长,习惯了飙速度。
下午四点多就到了黎蔓枝给她的地址,停车一看,好家伙,尽住五星级酒店,显她有钱啊?
赵肆月看着在富丽堂皇的门口等着的黎蔓枝,还有旁边拄着拐的萧何,转头问常战:“那五十万黎蔓枝还你了吗?”
常战说:“还了。”
赵肆月点头,想了想,还是不解气,又问:“没要点儿利息?”
常战看她一眼,神经吧?
黎蔓枝颠儿颠儿的上前:“哎哟!爷...姐...可算把你们盼来了!”
萧何拿拐戳她:“注意影响!这都什么词儿啊?”
黎蔓枝心说不对,在酒店门口爷啊爷的,怎么跟古时候青楼老妈妈招客似的呢?
赵肆月嫌弃黎蔓枝:“出去别说认识我。”
黎蔓枝哪管赵肆月的白眼,抱着她的胳膊就撒娇:“我不!我就不!我见人就说你是我肆月姐。不对,我见谁都说!见狗说,见猫说,得空我还买张票去动物园跟狮子老虎说!”
赵肆月斜她一眼:“有种你别隔着玻璃说,钻进去说,报我名儿,指定不敢咬你。”
黎蔓枝抬眼望着赵肆月:“肆月姐,你当我傻啊?”
常战提醒道:“肆月,明天事儿多,先回房好好休整休整,六点半再一起吃晚餐。”
黎蔓枝的戏瘾上来了,吸着鼻子做欲哭状,伸手要摸赵肆月的脸:“我肆月姐,这两天跋涉地都瘦了。”
赵肆月嫌弃的一把打开,赏她一个眼神,留她自己去体会。
黎蔓枝开了个套房,靠着江,落地窗老大。站在窗边看,能看到江上来来往往的船只。套房里还有一个大阳台,阳台上放一个茶几和单人沙发,窝在里边看书看景尤其舒服。
回房间后,赵肆月瘫在床上,黎蔓枝又要开始啰嗦。
赵肆月说:“黎蔓枝,吵了老子睡觉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黎蔓枝吐到嘴边的话定住了,恣着嘴的“肆”跟点了穴一样,好一会儿,活生生的把话咽了下去,再不敢多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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