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给他爹打电话:“爸...你怎么把我□□都停了?”
萧何一开始还陪笑:“爸...亲爸...您别搞经济制裁啊!出来混让别人买单很丢脸的。”
也不知道老头说了啥,萧何脸色一臭:“成!爱停就停吧!把我饿死在外边好了!”
挂了电话,萧何气鼓鼓的看常战,常战懒得鸟萧何,他有的是事儿忙。
常战给公安系统的朋友打过电话,关系托得很远,一层层拜托过去,工商民政都搭上了路子。
萧何无聊,干脆安心当他的木乃伊,直挺挺的睡床上,半刻钟的功夫就睡得死了一样。
常战是个守时的人。
六点半,造醒了萧何之后就去敲赵肆月的门。
黎蔓枝舒了一口气:“妈的!总算解穴了。”
赵肆月一个枕头给她砸过去,黎蔓枝蹦跶着就去开了门。
晚高峰的重庆车水马龙,人与车在爬坡下坡中重复又重复。
赵肆月原本想去试试地道的重庆火锅,转身看见萧何那个可怜见儿的,忍了。
四个人去了酒店餐厅。
萧何在黎蔓枝旁边坐下,黎蔓枝吼他:“滚过去点儿。”
萧何问:“凭什么啊?”
黎蔓枝说:“你压着我隐形的翅膀了。”
萧何说:“你还隐形的翅膀,真以为有翅膀就是凤凰啊?山雀还有俩翅膀呢。”
黎蔓枝气急:“你!我特么再理你就是神经病!”
扭头不再说话,俨然是生气了。
萧何讪讪的看一眼赵肆月和常战,干笑一声,只好听话的往旁边挪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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