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在那宫婢身后,步进了公主的寝殿。
寝殿里依旧烧着地龙,于容洵而言,有些热。
也不知是因为太热,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露在衣衫之外的手不由攥紧了些。
宫婢让他在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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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洵以为自己会看见燕潮见躺倒在榻上的模样,所以他一直垂着头。可等他站定,耳边却不合时宜地传来了声低低的笑。
“容三,这么大清早就来,你是想在我殿里混早膳吃不成”
和他想象中的,虚弱的声音截然不同。
他倏地抬眼,看见燕潮见靠在不远处一张小榻上,略施粉黛,乌发高绾,发间插着一只雕花金簪,正好笑地望着自己,一双凤眸顾盼生辉。
和平日里的她没什么不同。
但容洵知道,她坐着见他,一定是因为她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她能这样靠在软枕上与人说话已是极限。
似乎没人察觉到这件事。她掩饰得太好了。
容洵顿了顿,视线往下移,看见了她脖颈上那道已经结痂的伤痕。
或许到现在宫人们都还以为她只是不慎在哪儿划伤了脖子。
难怪今日殿内并无骚动。
他移开视线,望着墙角,“我只是来看看。”
燕潮见其实不太记得昨夜的事,但如今她还好端端的在自己宫室里,那就说明容三最后并没有将自己如何
她以为自己会死的。
“那你现在看到了,我很好。”燕潮见说完,视线往外一瞟,示意他可以走人了。
容洵却没动。
他仍旧不看她,垂着眸,“你叫过御医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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