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福全却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我去同郎君说几句话。”
他让几个小给使别出来,大步朝容洵走过去。走近了才发现,这人额角竟半点汗珠也没有,少说也站了快两个时辰了,仍是面色如常。
他上下扫他两眼,寻思着别是腿麻了想走走不动吧
“郎君,”他上前道“贵主今儿身子不适,要不你明日再来郎君在这儿站着也不是个法子。”
谁知容洵却瞥他一眼,“我没找她。”
没找贵主
你没事找贵主你在这儿杵着干嘛
贺福全忍住莫名的神色,还是问“那郎君在这儿站着是要做什么”
“跟你有什么关系”
贺福全“”
他叫这句话惹得皱起了眉,这算什么事啊
容洵一副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我懒得理你的模样,饶是贺福全也没了法子。
容三郎身份在那儿摆,没有贵主下令难道他们还真能把人轰出去不成
只得转身要走,嘴里低低念叨了句“难不成是在哪儿知道了贵主已经有新欢的事了这才天不亮就跑来”
这句话很小声,他是有把握不会叫人听了去才这样说的。可惜容洵不是常人,对声音更是敏感,贺福全的话一字不漏全让他听见了。
“站住。”身后容洵的声音莫名有点冷。
“郎君还有事”贺福全停住脚步,回过头。
“你刚才说的新欢是谁”
贺福全没料到他会听见,嘴一僵,正要糊弄,结果容洵不待他开口又冷道“说。”
这个字里藏着浓烈的戾气,震得贺福全不由背脊发凉,一边发凉心底还一边纳闷这还是那个整日没个正经的容家三郎吗。
实际上昨日燕潮见遣散宫人见青鱼时,贺福全正巧因为腿又在隐隐作痛告了半天假,窝在房里没出来,自然不知道贵主下令不许人去寝殿的事。
后来腿痛稍缓,便出了屋子打算去殿里唤敛霜,结果还没走近就看见江世子从里头出来,后边还跟着一个颜容姣好,肤白如雪的陌生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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