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福全吓了一跳,忙躲进墙角阴影等他们走了才敢出来。
这事他当然不敢去问燕潮见,当时寝殿里里外外明显是没有半个宫人在的,这显然是什么隐秘之事。
可什么隐秘之事,要遣散所有宫人,就为了见一个貌美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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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难怪贵主不愿嫁人
他自以为撞破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哪里还有心思去找什么敛霜,稀里糊涂地就晃回了自己的屋子。
然后准备就这样让这件事烂在自己肚子里。
谁知这会儿一句嘀咕都被容洵听了去,他不由咽了咽唾沫,可贺福全好歹是在深宫里摸打滚破这么多年的人,哪儿会因为一个慌神就把事给兜出去,干脆就装起傻“贵主的事,咱们做下人的怎会知晓不过是几句闲言碎语罢了,郎君若实在想知晓真假何不自己去问”他笃定容洵是不敢问的。
说完转身要走,容洵没再出声拦他。
他以为自己就算是蒙混过去了,心下松了口气,已然把最初自己冲容洵搭话是要做什么给忘了。
贺福全走后,容洵才微微抬头,瞥了眼紧闭的寝殿门扉,眼神晦暗不明。
日头越来越大,宫婢们从假山后头躲到了高处一个小阁楼里。眼瞧着容洵仍旧在那儿站着,竟是半点没有要扑通一声体力不支倒地的迹象。
赌了容洵站不到天黑的那群宫婢心里火急火燎,“他怎么还不走他怎么还能站着他不热吗”
秋末站在敛霜旁边,方才下注时没多想,这会儿望着那背影不由开始回过了味“敛霜姐莫不是知道他能站到天黑”
敛霜道“不是我知道,是贵主知道。”
“贵主知道”
“贵主的脾性你清楚,若是真不愿他在殿外守着一定会叫人把他轰走。”她道“可贵主这回什么也没说,想来容家郎君也知道这一点。”
秋末不大明白“那,莫不是真要等到天黑了”
如秋末所言,天色从艳阳正好,到日头西斜,再到落日,旁边那群宫婢眼看着自己要赌输,纷纷泄气,没了看戏的心思,该干嘛干嘛去了。
敛霜也打了水来给燕潮见净面,贵主今日似乎不曾下地走动过,她虽觉得奇怪可也只当是她夜里没睡好白日懒得动,并未多想,倒是贵主脖子上的伤
“贵主,真不要唤个御医来瞧瞧就是开点药膏也好呀。”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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