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仍朝着窗外,似乎在看着什么。
柳阿云掀帘子上楼时正巧看见这一幕,她没出声,打算静静退回去,燕景笙却头也不回地开口了“我阿姊呢”
“院子里,方才瞧见了她和容三郎在一块。”她道。
燕景笙没答话,仍望着天际,漠然的侧脸与天色相融,显得愈发朦胧。
“郎君在看什么”她不由地问。
“皇城。”他答。
“皇城皇城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最近街边的禁军似乎也少了很多。”
燕景笙闻言,侧眸看她,“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知道呢”
柳阿云被他问得一顿,的确,这是她下意识说出口的话,这个小郎君谈吐不凡,举止间皆是高雅贵气,而且很巧的是,皇城那头发出过很大的声响后,他就出现了。
燕景笙见柳阿云不答话了,反而弯了弯眉眼,眼底荡出点淡淡的笑来。
“你笑什么”
“我只是觉得你分明有很多疑惑却能忍到现在也一句不问,很厉害。”
她道“凡是商人都知道,只要银子能落到兜里,不该问的就别问,祸从口出。”
燕景笙默了默,“那你的确是个合格的商人。”
柳阿云瞥了眼他放在案上的手,骨节分明,皙白细长,漂亮而没有半分瑕疵,就像是一件精致的瓷器。
“看来你不会像阴十四那样瞧不见商人。”她不由道。
燕景笙侧眸,“为什么”
柳阿云道“那些高门出来的哪一个不是把钱当成阿堵物更别说是浑身铜臭味的商人了。”
燕景笙听罢似乎觉得无所谓,“因为都是一样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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