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司机兼保镖,瞿漠不过问公事,只负责老板的出行和安全,他说去医院,那就往肖景山的私人医院开去。
“沈嘉念。”
电梯门开,客厅里祝一澜、周容珍,以及一众佣人都看见了,身形高大的男人怀里抱着纤瘦娇小的女生,步伐迈得又快又稳,眨眼间到了门边。
“还在楼上房间。”周容珍忙说,“我进去送饭的时候,她在卫生间里吐,苦水都吐出来了。”
“开门。”
“刚和祝秘书离开。”
“哪里不舒服?”周容珍关切地问。
傅寄忱抱着人下台阶,坐进了车后座。
瞿漠不再迟疑,打方向盘掉转方向,沿着来时的路返回。不多时,驶入蔷薇庄园的黑色雕花铁栅门,缓缓靠近主楼。
瞿漠提了车速,二十分钟后,傅寄忱出资、肖景山坐镇的私人医院到了。
车还没停稳,傅寄忱就推门下去。
这个“她”指的是谁,周容珍知道,点头应了声:“哎,马上。”
傅寄忱仍是那张冷峻淡漠的脸,可跟在身后过来的祝一澜,分明从他脸上窥见了两分名为急切的情绪。
到了三楼,傅寄忱从电梯出来,去了沈嘉念的房间。
祝一澜不明情况,猜想是遗落了什么重要文件,跟着下了车。
听到异常的声响,周容珍顾不得太多,直接进了她的房间。
“沈嘉念人呢?”傅寄忱目光四下扫视。
傅寄忱试着唤了一声,那人意识有些混沌,下意识轻哼了声。
沈嘉念抬起脸,周容珍这才看清她那张被发丝遮挡的脸煞白得吓人,额头鬓角不停冒虚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离开时她还一副倔强冰冷的样子,活像他欠了她两辈子的债,转眼再见,她像一只受伤的小猫,缩成一团卷进被子里,两只手按着肚子,眼睛紧紧闭着,发白的脸布满了汗珠。
傅寄忱不厌其烦地重复一遍:“回蔷薇庄园。”
祝一澜还想说什么,面前的车窗已然升上去,隔着玻璃,她听见里面的人嗓音冷淡地吩咐:“去医院。”
周容珍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过去查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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