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驻唱受欢迎,免免就顺势推迟了上班时间,让他多唱两首,自己坐在吧台前看老板调酒。
“老大,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
她好奇问。
“没事干,调着玩儿。”
季随安不是专业调酒师,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炫技手法,但慢条斯理的也别有一番看头,
跟酒馆的慢节奏很搭,跟慵懒的民谣也很搭。
他把颜色各异的酒倒进酒杯,混合出一种很清亮的鹅黄;
然后混入一点青绿,让它慢慢在一片鹅黄中流淌出自然的流宴轮廓;
最后用打发的无菌蛋清覆盖在最上层,插入一小芽薄荷叶。
“真好看。”
免免不禁夸赞,抬头问季随安:“老大,你这酒有名字吗?叫什么?”
“没有。”
季随安把冰块收拾起来,反问她:“你觉得它应该叫什么?”
“嗯我觉得啊”
免免对着灯光看里面一束蔓延荡漾的蓝色,这么看,整杯酒都在流光溢彩。
“春日宴。”
她说:“这杯酒里面就像装着春天,配这个名字最合适,老大你觉得呢?”
季随安点点头:“是挺配,不过还是差了些意思。”
免免:“差了意思?我不太懂,那它到底应该叫什么?”
季随安指尖点点吧台,思索两秒后,唇角一弯:“小雪吧。”
免免:“小雪?小雪好像也行,这上面一层白色雪沫,可不就是小雪吗?”
但她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可是小雪为什么要用蓝绿黄的酒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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