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随安:“因为雪底下是春天。”
他的这杯酒,既是小雪,也是春天。
免免恍然大悟地喔了一声:“这个我知道,我念小学的小侄女儿也跟我说过,雪融化后是春天。”
她看这杯酒是越看越喜欢:“老大,那我们什么时候上架小雪?单价定多少?这么漂亮的酒一定会很畅销!”
季随安:“不上架。”
免免:“啊?”
季随安:“这算个人收藏,不对外出售。”
为什么啊?
免免想这么问,可惜驻唱的新人小哥哥下班了,季随安冲她后面抬了抬下巴:“陈词小夜莺,该你上场了。”
陈词小夜莺是免免厚着脸皮自己给自己起的外号。
免免去投身工作了。
季随安打算给小雪拍张照,拿着手机摆弄一阵,忽然眼前人影一晃,是季遇琳风风火火赶来了。
“哥,画儿呢?”她喘着粗气问季随安。
季随安:“什么画?”
季遇琳:“雪雪给我们画的画儿啊,不是说画完了今天就会送过来吗?”
季随安停下手里动作,抬起眼皮:“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季遇琳:“你不知道吗?雪雪昨天就跟我说了,我还以为她也给你说了呢。”
“没有。”季随安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季遇琳摆摆手:“算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画儿怎么还没送来,是雪雪忘了还是路上遇到了什么事?”
她掏出手机:“不行,我得打个电话问问——”
“请问是酒馆负责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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