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院也可以分三六九等……能开设出证书全面与否……”
胡奇、向长松努力思考,听得一愣一愣。
貌似……有戏?
“梁师兄”
一道怯生生的女声响起。
梁渠回头,正对上一双扑棱扑棱的大眼睛。
向长松和胡奇相视一笑,按住对方膝盖:“武院这种事,师弟回头问问师父吧,我们二人也不太懂这些,听闻明日天舶楼要开宴,正好大家一起聊聊,今日先指点指点学生吧。”
“也行。”
……
月光朦胧。
野草萋萋,茎秆斜长。
平日本该休息的时候,演武场上,一百名学徒排队上前,咽口唾沫,紧张展示。
梁渠背靠太师椅,垂手摸了摸趴伏到身旁的黑犬头颅。
乌龙的父亲黑齿子嗣繁多,如今不少全到了武院里“散养”,平日里作为“宿管”巡逻。
武院外,更多的眼睛闪闪发亮,打着灯笼窃窃私语。
“杰昌,外头怎么那么多人?”向长松疑惑。
河泊所换班回来的陈杰昌恰好知道:“水哥今个顿悟,带学徒顿悟的事传出去了,外头全是学徒们的父母,跑来看热闹的。”
“传出去了?”
“嗯,我义兴镇上出来时,到处在谈,好些板车拉人过来,轰隆隆的。”
向长松牙一酸。
早不来晚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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