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上,白鹤亮翅的学徒小腿打颤,跌跌撞撞,僵硬到差点摔到地上。
明明之前一个个斗志昂扬的要求梁渠指点,真一对一到了跟前,肌肉僵硬地跟石块似的,平日流畅的动作全变了形,莫说流畅,摆到一半能忘了后半段,尬在原地。
噗通!
某学徒一个没站稳,双膝跪地,脸红得像猴子屁股。
向长松一巴掌糊到脑门上。
这丢的是他的脸啊!
梁渠打量月色,踏脚一跺,隔开两米把人震起:“我看天色已晚,大家头一回见也紧张,早些休息,明日再继续吧。”
“是极是极,明天继续!”
向长松第一时间响应。
“住宿的早点休息,同父母回家,天黑了,莫要在外头久留,武院不比以前武馆,地处偏僻,野外指不定碰到精怪!”胡奇提醒。
“呼”
后头本压力山大的学徒们无不松上一口气,叠加起来响成一片,安静的演武场上渐起交流。
混在人群里,只觉得梁渠潇洒帅气,令人生羡,没曾想排队上前,压迫感会那么强!
兴义伯。
二十二岁的臻象。
响彻天下的大名头,咣当一下子砸到自己肩上,根本不是十来岁的少年少女能扛住的,现在脊骨上还冷汗涔涔,掌心发汗,像刚从湖里游出来。
收拾收拾出门。
“兴义伯,我家小子怎么样?”
“兴义伯,刚才排队第十五个是我家闺女!”
等候许久的学徒父母围拢上前,七嘴八舌。
梁渠简单应付两句,一位锦服男人快步上前,捧出一个木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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