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扯到自己身上了?
梁渠纳闷。
“自是无人不知。”
人群中有人胆大回话。
老和尚笑:“七年前,余行至彼时尚未改名的平阳县,恰见其龙筋虎骨,得一碗斋饭,欲传其《降龙伏虎金刚经》,此是愿是业?是命中注定?是因缘际会?”
大家面面相觑。
“因缘际会?兴义伯运气好,碰上贵人?”
“不对。”有人反驳,“佛门拢共多少高僧?修行此法的又有几人,平阳县小地方,太巧,是命中注定!有大手!”
好一阵嘈杂。
梁渠的师门不见外,直接问当事人。
“阿水,你觉得呢?”
“我不道啊。”
梁渠挠挠头。
“大师。”葛道长寻求答案。
老和尚仍未正面回答:“一淮南乡间渔夫,日收十文,奔波为温饱,此人欲见当朝圣皇,难乎哉?”
“自不可能。”葛道长笑。
“欲见地方县令,难乎哉?”
“有可能。”葛道长想了想,“纵为贪官,恶官,总有出门日。”
“县令直达天听,难乎哉?”
“不难……”
接连三问,葛道长皱眉。
老和尚继续:“某年天下太平,圣皇乘兴下江南,途经澜州,见渔夫打渔,心生一念,召其一见,此即因缘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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