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宁远颔首,心中惊讶更甚。
言语上或有。
行为举止上没有轻狂自大。
他的心不禁跳跃起来,难不成……
真有人厉害至此?
同岁的张龙象还在狩虎境打转呢!
杨许插不上话,捧个茶杯默默喝茶。
贺宁远压下心绪,伸手将桌面上的几份册页全部递出,每一份封面皆有烫金图案,各种走兽,全是北庭八兽各自情报。
先给豹是突出重点,然战场瞬息万变,万一彼此牵制有误,便会变化敌手,故而八兽一十二狼的所有信息全要了解。
“兴义伯有这个想法,实在让老夫惊诧,旁观言行,心中也信有三分,只是老夫身为西军统领,河源知府,麾下有万万百姓,需对麾下将领负责,多加思虑,不好妄下决策。
值此期间,若是兴义伯能拿出更多的证明是再好不过,梁大人也不必着急给答案,先住上一日,看过情报,好好思索,此外,老夫多言一句。”
“将军请讲。”
“册页情报并非完全,是河源与朔方交手,包括密探收集后所汇编,有缺有全,且人不会一成不变,上一次大规模动手,早在八年之前,期间八兽变化,亦知晓不多。
即便真有把握,亦需小心三分,留意三分,凡事多谨慎,总不会有大错,锐意进取是好事,只是,梁大人得陛下垂青,自小乡走出,天资非凡,按部就班,亦能成为大顺国之柱石,不必去冒险追求,短那一两年的功夫。”
梁渠单杀雄鹰,是一把利刃,能杀出一条血路的好刀无疑。
但贺宁远绝不敢真铆足了劲去捅人。
因为这把尖刀往后路长,还能进一步成长,相比较于梁渠今后可能的高度,今天这场仗打的再漂亮都是小场面。
捅死了人,崩断了半截刀尖,倒霉催的还是自己。
本意原是想寻找甲片间的缝隙,一刀插进去见个红。
奈何看这把利刃自己的意思,是想要硬刚护心镜、正中兜鍪,一刀下去,连甲带人捅个对穿,绞烂心脏,迸出脑浆。
“理应如此。”梁渠点点头,收下好意,同时提醒道,“蓝湖之上,巴尔斯泰带有三位臻象前来围剿,其中逃跑一位。”
“这件事老夫知晓,自有考虑其中。”
梁渠点点头,不再多言,他只是强调一下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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