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佩图拉博也放大声音，伸手指向自己的头部，“现在理论上因为机械结构而不能确认大脑是否在正常运转的是我。我以兄弟的名义来将你从一次袭击中解救出来，难道这破坏了你的计谋吗？还是我无意中侮辱了你珍贵的尊严？”
“我可以……”他低声说，“解决这一切。”
“为什么？”科兹重复了一遍，“我可以出来，我可以在任何时候离开这座塔。”
“那就让我把话说明白！你为什么不寻求帮助！”
“他还不想杀我。”维克特退后两步，不带欣赏地检查着他的作品，让他的侧脸和深黑的眼睛暴露在工匠的视野之内。“莫尔斯。”
“如果这是一场忠诚性的测试，我不想就此在康拉德的眼中出局，请原谅。”维克特有礼地回答。
“不，”佩图拉博咽下一个硫磺般呛人的单词，“我的兄弟！你为什么不从这座塔里出来，一定要等着光矛炸到你头顶上？”
“好吧，康拉德·科兹。”佩图拉博恶狠狠地咬牙，“我从不无偿地工作，所以我要索求两样报酬。”
——
“这也不会是我的要求，”佩图拉博说，“你不如先给我列一张计划清单，否则我可不敢保证接下来我会用什么样的方式去无意地将你那见鬼的大计划毁于一旦。”
维克特沉浸在思绪中，重新评估莫尔斯的存在。
科兹的眼睛睁大了。“你说谁？”
但血腥侯爵表面一字不说，背地安排一串大计划的行为，实在是激发了佩图拉博一些不友好的联想。
“太阳教会。”维克特同样看见那些醒目的船只。“前往康拉德·科兹的地上塔楼。”
佩图拉博顺着贴墙的盘旋的台阶向上，直到脚下再往上方前进的台阶彻底坍塌成一地的碎石，就好似为那些死去的女战士特意留下的讽刺性墓碑。
而当一个人将消息在黑暗之都的某个未被严密防守的角落说出后，这条消息就会迅速在一张又一张的嘴巴之间传到所有需要知道的人耳朵里。
“是的！他至少能把话说明白！”
“你没有预言到这个，对吧？”佩图拉博说，拍了拍他的手。
科兹仰面砸到地上，呻吟了一声。
一些无关紧要的吐槽：
年表m33才搞出无限回路的在终与死2的时期已经出场；同样是m33的花豆跳舞在小说文本中也出现在帝皇上马桶之前；结合豆芽年表总体年份后移的现象，令人怀疑黑图作者心中是不是认为此时软弱亲族们已经把这东西搞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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