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的系列故事，是吗？”佩图拉博问。
三人钻进墙壁后的空间，来到一片漆黑但庞大的空洞之地。失去了灵族工艺的装点，此地的深层土壤中，不少发黄的枯骨暴露在外，滴水声在角落中响起。
“但是……喔。”他吸了口气。
“哇哦，”剧团长仰起头，看着铁巨人的下巴，“尊敬的朋友，您对吾等文化的了解真是进步如受赐于……”
“这是什么！”佩图拉博打断了阿瓦塔的话语，紧盯那无疑是某种亚空间生物……乃至半神的幻影。
“我们走近路。”阿瓦塔说。
复杂如迷宫的隧道墙壁上，原本富有金属质感的壁画雕刻各自扭曲成充满浓烈亚空间气息的变形暗影，灵族众神的身体表面出现了极为精致，乃至细腻到引人厌烦的附加装饰。
他的骨白面具转向佩图拉博，笑面在游动的光影下仿若兼具了悲哀和诡谲。
“这些东西让伱产生灵感了吗？”莫尔斯问，敲了敲佩图拉博的机械手掌，“自动运行的复苏机兵？”
在佩图拉博提问的那一刻，幻象忽而烟消云散，只剩一地废弃朽坏的钢铁，和仍然在沉闷地运作着的灵族锻炉。
“科摩罗在首日即向汝揭示谜底，瓦尔的月亮埋葬着黎明的余晖，罪孽啃食遗骸，灵魂锻炉熊熊燃起，大恶于此诞生。”
“至高天腐化了一座废弃的神殿。”佩图拉博思考着这件反常的事。“一颗废弃的瓦尔之月。”
阿瓦塔深深向他鞠躬，在他身旁，被贯穿的钢铁巨兽终于轰然倒下，其遭到破坏时引发了直径三米的爆炸，冲击力把还在鞠躬的阿瓦塔一下子拍飞，短暂地消失在阴影中。
“哦，哈哈哈，”阿瓦塔欢畅地笑起来，“凯恩！一千又一千个碎片的凯恩！在纷争和毁灭的欲望中消亡的战神！敬那刀锋之主将在幽都祭拜重建的神龛！”
佩图拉博对着剧团长腿部开了一发手炮，激光烧焦了一簇服装纤维，熔断了金银两个脚环。
在莫尔斯对他打出一个缠绕着金色符文的响指之前，阿瓦塔快速补充了一段正常得多的解释：“神殿中的锻炉没有终止运转。而根据壁画上的记载……”
在灵族神话中远没有其他几名神明知名的工匠之神，其消失的描述背后，却渐渐显露出一种远比牺牲于灵族陨落更加悲哀的暗示。
“瓦史托尔……”千百道声音一同旋荡。
注：本章内容是推论口胡，就像斯札拉克=比拉克一样属于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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