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球是我……”第一个小孩跌跌撞撞地进到室内，贴着墙说。
他向着星空中奥林匹亚的位置指了指。
最终，他的脸色定格在刻薄的鄙夷上。
“你们中有一个人，”他说，“用这只玩具球，打破了我们的窗户。”
其表面呈现出均匀的焦糖色泽，焦脆的外皮包裹着嫩滑的肉质。淡淡的香料和烤制过程中独特的烟熏与迷迭香调味，几乎立刻勾出孩子们口腔中分泌的口水。
莫尔斯手心朝下，银球自动飞入他的掌心。他把球体放在木桌上，轻轻压住满桌摊开的纸质文件的边角。
“晚上好，康拉德。”佩图拉博平淡地说。
“你会帮助我吗？”科兹问。
“社会是一个混沌模型，无法用单一的规律去简单地概括总结。”佩图拉博说，“我不会在奥林匹亚这样做，但我无意质疑你在诺斯特拉莫的举措。我相信你的赎罪券……有它存在的合理性。”
“哦，别看了，我已经修好了。”莫尔斯耸了耸肩，“地毯也可以踩，谁会关心这些小事呢？”
黑夜里，五个小孩白皙的脸出现在阴云和高楼密布的背景中，眼睛与发色各不相同，嘴唇倒是统一地苍白。
一绺黑发从他脑后往前荡出，垂在脸边，加深了他的面部阴影。
有了他的带动，剩下的小孩也马上沉浸在美食之中。一时间，室内只剩吞咽和咀嚼的动静。
莫尔斯从桌后的视野盲区依次端上五个边缘绘满雅致的几何花纹的白瓷镶金盘，置于一张毫无征兆直接出现的矮桌上，向几个小孩招招手。
随后，第三个小孩果决地伸手，将第一个小孩往前猛地一推，后者摔了个踉跄：“可以吃他！他平时活动多，身体状态比较好！”
热气腾腾的食物很快带走了他的怨言，他大口地啃食着他的烤乳鸽，撕下那些薄而脆的皮，咬下饱满多汁、口感丰富的肉，恨不得把肉整个连皮带骨地一口气塞进他空荡荡的脆弱肠胃中。
佩图拉博动了动他的机械骨头，急切地问：“坏消息呢？”
“我现在不想说了。”莫尔斯笑了笑，“不过不是什么大事，之后会有人来单独汇报的。我们还是先谈谈好消息吧……我同时联系上三个基因原体，福格瑞姆、费鲁斯·马努斯，以及佩图拉博很熟悉的罗格·多恩。有人想见见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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