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件事。”帝皇回答，向莫尔斯伸出左手。莫尔斯匪夷所思地看了他一会儿，还是把炼狱舆图拍进他掌心。
法斯微微点头，一道纯净的幽蓝闪电在他掌心汇聚跳动，他抛出闪电，将其击入佩图拉博所准备的原材料之中。
“提及此事，佩图拉博——帝国那个，二十年里给他的兄弟送几份礼物了？”
“新的信息啊。”莫尔斯笑了笑，转而轻轻一哼。“我该谢谢你记得我吗？”
“而计划的结局，康拉德·科兹给出了一个答案。若那重画面的确符合我心间之展望，那么我……对此感到满意。”
“是。”帝皇极目远眺，将帝国的远征舰队，以及舰队后方的点点星河一并尽收眼底。“关于摩洛，你记得多少？”
“你，我，基因原体，网道，康斯坦丁·瓦尔多。这些是计划的核心，不可损害，不可失落。因此，我需向你为我寻回基因原体的功绩致谢。”帝皇说，轻轻地眨着眼睛。
法斯主动站上一张高桌，方便对话的展开。
电弧的波纹在材料表面迅速扩散，风暴般的银色光亮勾出闪烁的边界，午夜蓝的电光则镌刻在材料内外，盈盈流动。
有人拍了一下他的机械腿。
“在我的主观意识中，时间仅仅过去一月之久。”佩图拉博避开一些周围的物品，试着寻找到能够允许他蹲下的空间。
尽管如此，他却没有伸手去接。果不其然，莫尔斯收回了图册，双手交叠在胸前，顺便将图册揣进怀中。
帝皇默默点头，莫尔斯接着问：“我也有一个问题。”
帝皇突然笑了。“待你自己发觉，莫尔斯。”
某种意义上，这次锻造对他而言同样是一种挑战。
“它们是一件事。”莫尔斯问。
“你的问题，与我的问题。”帝皇接过图册，随意地翻看阅览。在他皮肤粗糙的手指之下，柔韧的书页随他心意，为他献上穿梭寰宇的网道巨蛇的一份奥秘。不久后，他合上书，神色中有些感慨。
“我……”佩图拉博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我想将我先前的收获加以利用，法斯。”
+我们谈谈。+帝皇说，身影化作虚雾，向舰船之外的广袤虚空中遁去。
“在伱的建议之下，尔达绘制了炼狱舆图。”莫尔斯说，偏过头，“随后，她发现了一些事情，这促使她将这本图册抛入虚空，直到其兜兜转转，经由灵族笑神之转达，落进我与佩图拉博的手里。”
他转过身，面向火铸号的锻造厅。在那里，佩图拉博已经开始了他的工作。
+你变化不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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