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改变了。”莫尔斯低声说，“他们……变得太过鲜活。”
“不，并非是……”
“很安静。”莫尔斯说。在缺乏空气的环境之内，他的声音仍然通过某种形式，传达到帝皇的耳中，只不过杂音与细微的噪声也全部一并消除，只留纯粹的语言本身。
帝皇就当没有听见这句话。
“在计划的最初，他们不是儿子。”帝皇说，“武器，工具，兵器；乃至下属，朋友，朝臣。唯独不是子嗣，不是亲人。”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将密封在黑曜石方匣中的原材料，从致密材料中小心地打捞而出。他没有使用过这种原料，并不熟悉它的实际性质，仅仅是通过数据进行了一些粗糙的测算。
“感谢您的帮助。”佩图拉博立即说。无论帝皇为这份材料进行了怎样的改变，这无疑都是一份极其珍贵的馈赠。
“糟透了的开场白，帝皇。”莫尔斯说，“我认为这就是我的回答。”
“什么同一件事？”
这强化了一种另类的寂静。
“好了，好了，我不想听你为什么听见你杀儿子会感到满意，”莫尔斯说，“而你又不会讲。”
“虽然她那个人……”他省去了一些词汇，“但这依然令我十分好奇，她究竟发现，或误解了什么。”
+无妨。+他说。+他在哪？
“您没有见到他？”佩图拉博皱眉，“我以为在康拉德和伏尔甘决斗时……”
他将手伸向虚空，从流动的以太洋流中抽出一本书籍，抚摸着书脊上为整本书册保持生命活力而存在的鲜活脊椎，将它递到帝皇眼前。
佩图拉博的思维快速运转，刹那之后，他小心地转过身，低头。
+你在做什么？+他问。
“计划。”帝皇答非所问，“计划永远会出现错误。所以我们必须预见计划的失败，然后找到填补漏洞的方式。一次，又一次，让计划和计划相互嵌套，直到抵达人力的终点，将剩下的命运交给对时机的应变。”
帝皇慢他一步，索性停留原处，不去追赶。
“没有事物永恒不朽。”祂平静地回答，捏造的身躯化为金色轻风，消散在漆黑的宇宙里。
请收藏本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第一书屋;http://12w.org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