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斯所言非虚,父亲。”科兹说。
“当然,如果你想。”佩图拉博稍作思考,便答应下来。
康拉德·科兹挖了一口腌跳跳,在嘴唇碰到叉尖的那一刻,他猛地放下叉子。
考虑到返回奥林匹亚后的种种可能性,他其实还捏好了黑衣之下的身躯备用。二十年前在马库拉格,过大型澡堂而不得入的徘徊,依然停留在他记忆之中。
“莫尔斯。”帝皇转向他。
“另外……”他思考着说,“远在银河彼端者便暂缓邀请,但福格瑞姆、费鲁斯·马努斯与伏尔甘皆会在近日返回泰拉,父亲,他们会获得新的紧急任务吗?”
“是吧!”莫尔斯不吝于让他的笑声在大厅之内回荡,一时之间,偌大之金色厅堂,就这样被一个凡人大小的类人发出的笑声充满——又或者这只是因为,其他人太过安静。
他很可能只是意识到,大厅中有三个基因原体,其中三个都在论辩之中各有才能,且都与莫尔斯关系不差,而他形单影只,在辩论中必将吃上比蓬蓬球烤菌片爆炒半生跳跳更加不幸的败绩。
“奥林匹亚运动会?”帝皇问。
“在你见过你的基因子嗣后,你也可以带上一部分前来。我会增办星际战士间的格斗赛。”佩图拉博说,“尽管规则将有别于你的军团红砂场,”他朝安格隆的方向点了一下头,“这依然会是一场兵刃的盛宴。”
佩图拉博竖起一根手指,似乎在比喻着某个事物的身高。
“你也可以做到,”帝皇说。“你有潜质在这些方面战胜我。你会去做吗,第八子?”
帝皇缓缓吸气再呼出,金冠表面的莹莹灵能光辉随之起伏,时亮时暗。
+好。+帝皇简短地回答,继续喝他的蘑菇酒。他总是享受不用说话的时间。
“你是对的。”帝皇说,放弃了进一步争辩。
“另外,我的确校准了味觉器官的设置,因为我准备好回奥林匹亚了。”
他放下杯子,陷入静默。
“如何?”莫尔斯笑道。
“我赢了,康拉德·科兹。”帝皇说,丝毫看不出他刚刚似乎依靠欺骗,赢得了一场吃喝比赛——又或许这不算违规的把戏,毕竟场中没有任何人说出过明确的赛事规则。
帝皇缓缓开口,神情庄重:“你设定了你的规则,第八子。但并非所有人都将听从于它;而在服从者中,又有欺瞒与背叛存在。你会记住这一天,而此时,这一切尚且仅仅发生于一间小小厅堂的高桌之上。”
“只是因为我们难得有一次同往奥林匹亚的时机,”佩图拉博说,注意着帝皇的表情,“父亲,你也可以一并参观我们的纪念馆,你同意吗?”
“我从你的‘亦然’里听出了一种‘甚至’,”莫尔斯用叉子拨了拨他盘子里的跳跳酱,“那么,你来观看我们的运动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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