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拉德·科兹“啧”了一声。
“我们同样为人类而战,父亲。”他强调道。
在康拉德·科兹身后,暗色的阴影中发生了一些光影的涌动,这让战士们勉强可以辨认出那些细瘦身影漆黑的高瘦轮廓。
康拉德·科兹放下双手,露出脸孔,俯视着首位敢于进入这间漆黑的监牢的战士。
“他们都有空?”荷鲁斯茫然道。
“父亲!”索尔·萨哈尔不禁喊到,脸庞因焦急而紧绷,一种耻辱从他的胸腔中萌发,“我们……”
“这是我最初的作品,”马格努斯说,让佩图拉博把他托起,以便出现在镜头中,向荷鲁斯双臂一同挥手,“当时我只能创造并使用此种尺寸的临时外形。我没有贸然销毁我的第一件作品,考虑到它依然有一定的留档与研究价值,所以你还能看见他,呃,我。”
他的话语在战士中激起了一阵微小的涟漪,盔甲晃动,呼吸加重,对于星际战士而言,这种反应已然不小。
一名披着漆黑兜帽的血手女性为他递上一本空白的笔记本,与一支钢笔。
索尔·萨哈尔的肩膀在他的手掌下颤抖,科兹好奇地后退一步。
接着,他将左腿向后挪去,带刺战靴在地面上划出一线凹痕,直到自己的膝盖触及地面。
“您的孩子,父亲。”星际战士回答,再次站直,在铁门旁立定。
“怎么了?”荷鲁斯问。
“大人。”同一个人说。不安,迟疑,向往。他身上分泌的化学物质,代替他开口,为他说出这些隐藏的感情。
康拉德·科兹仍然没有回应。
血侯轻声立誓。
他顿了一下,嘶声道:“这里是罪恶的囚笼,孩子们。而我要向你们展示……同样追随于我的另一批赎罪灵魂。”
科兹举起一只手,“不要,”他说,“监牢之内空间狭小,我已明白你们的想法。”
随后科兹开口,确保每个音节都清晰无误:“我接受。”
他的声音依然低沉而稳定,但话语的内容却让不少战士不自觉咬住牙,沿着脊椎向下,脊背渗出冰冷的汗水。
在破碎的梦境中,他见过他,夜蝠议会的一员,第一爪主,虔信于他,随他叛变。在他走向自己的命定死亡后,这名忠诚于他的子嗣追击卡里杜斯刺客的行为,又被其他的午夜领主们视作懦弱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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