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提到由她来扮演青春女神的时候，她面露喜悦。”佩图拉博说道，“我不会认错。”
“伱歇一会儿吧，我能直接读心吗？”卡杨等泰雷玛农做了半天的鬼脸，也没有继续说出下一个字，终于不耐地说。
“我们不是食尸鬼！总之，这种认识使军团中涌现出绝望的色彩。”
“还在泰拉时，我就认识他。他们。法比乌斯的心智坚硬又脆弱，即使他觉得自己是个手术台上的神。他畏惧枯萎病，那种恐惧深植于他的灵魂之中。”
“她会介意别人提到年龄的话，就不会拒绝做延寿手术。”莫尔斯毫不在意地说。“你给她布置太多任务了，她是个凡人。”
和他的任何一名兄弟一样，即使现在是难得的、为期仅仅一个月的闲暇时光，他也不可能完全抛下远征的事不管。
“直到帝皇未知的恩赐？”
“好吧，那你就当我睁开了一只属于超现实视野的眼睛，如何？”莫尔斯说，耸了耸肩膀，这让他贴着藤椅的黑袍皱了起来。
把整个现实的躯壳都加以完善，当然也会导致就此受到一些物理法则的干扰——如果他没有做袍子里面的部分，就不会出现这种现象。
“这是事实。说到年纪……”他想了一想，“按照泰拉的纪年法，卡丽丰也不过度过了六十轮四季。说真的，她有些显老。”
阿博，她会说，这是不可避免的。
“我们没有找到病痛的终点……”
“但绝望没有终止。”
“我当你默许了。”
接着，他可能会看看窗外的奥林匹亚，看一眼卡丽丰这辈子的成就，似乎心有所感。
莫尔斯让他的藤椅在空气中消失。
卡杨倏然睁眼，从情绪体的触碰中挣脱。他获得的认知令他有些头痛。
“你的心情看起来不太好，佩图拉博。”莫尔斯说，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藤椅扶手上滑动，似乎正在触碰着某种未知的韵律。
“与他，有关。”
“有很多种可能性。”佩图拉博说。
佩图拉博分出他的一部分精神，在工作之余，同时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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