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在我与康拉德·科兹共同分享过的视界之中，漫长岁月的某一时刻，巫术霸主残酷地降临到这颗星球的头顶上。
“我的首归之子，荷鲁斯·卢佩卡尔，在待人接物上有他自己的见解。”帝皇说道，“我并不怀疑莫塔里安愿意与荷鲁斯亲近，而不是我。”
“另外，他对于亚空间的憎恶值得欣赏。”帝皇的语气无比肯定。
对了，他的名字是莫塔里安。
莫尔斯为面前模糊的光影倒上一杯冒着白气的热水，经过这艘小号鱼雷艇“山崖号”内置的水循环系统，很难说这杯水上一次以液体形态出现，是从何处而来。
这意味着他的目光不止望向莫尔斯的存在之处，而是同时也关注着他本身的舰队之所向。
“还有吗？”莫尔斯问，“我确实好奇你希望怎样做。”
不论如何，显然它对星际战士、凡人辅助军和咒言构造体，都不会产生致命的伤害。
在大远征的过程中，帝皇率领的舰队本身，同样是极为重要的军事力量之一。某种意义上，人类之主确实十足繁忙。
而我为何要提及那颗星球，结合我这次灵能通讯最开头的暗示，我相信您心中一定有了答案。
不论如何，这颗星球无疑不适合常规意义上的人类居住，并且比诺斯特拉莫更加致命。
在互相掀起征服的战争的同时，他们亦是漫不经心地试图将整个星球的原住民纳入到自己的统治之下，在其中散布关于不服从和抗拒的恐怖结果，以便将他们如奴隶般驱使利用。
“帝皇，”莫尔斯开口道，手指缓慢地拍着座椅扶手的边缘，“我已经给你展示了我所知道的一切。你对莫塔里安之事，有何感想？”
“如何为黄昏突袭者带来一个助力。”帝皇说，“不要急着离开。你留下，莫尔斯。”
“所以伱有答案了吗？”莫尔斯掸了掸他的袖子，作势拍去一些黑衣上浮动的灰尘，“如果你有，我就懒得管莫塔里安了。”
“那我们两个亚空间东西还在这儿聊什么呢？”莫尔斯不禁笑了。
“不，我没有。因为那是你的创造物，莫塔里安是你的子嗣，而不是我的。”莫尔斯停止敲击他的座椅，“对于他的经历，除了任何人都有的感叹，我个人不再有多余的观点。我的感情有限。”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帝皇回答，光影稳定地在闪耀的亮度与柔和的暗沉之间反复过度。
“别这样，我又不会替你说好话，人类之主。”莫尔斯叹息一声。
“我已知晓。”帝皇点头，桂冠出现在他的头顶。“开启盖勒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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